结束，必须要结束。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。她感觉自己笑着，但表情一定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吧。

她放下手机，决定先假装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。是颜老爷子。

又说：“你欠我一双高跟鞋。”“严老师的人气一直在涨，”莫总又说话了，“钱老板可以考虑在二线城市也铺上她的海报。”

十分钟，二十分钟，三十分钟……程子同惊疑的看向蒋律师，蒋律师对他点点头，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。

所有人都举起酒杯，“敬新朋友。”“热……”他说了一个字，接着又闭上了双眼。

准确来说，是有点尴尬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固定物，却抓了一个空。